中国茶道 道教对中国茶道有深刻影响
众所周知,我国是茶道的起源地并且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比较完善的茶道文化的存在的,而现在中国人喝茶也是一件比较平常的事情,今天小编要为大家介绍的是道教对中国茶道的深刻影响、中国茶道的茶道精神以及茶道的程序,帮助大家进一步了解中国的茶道。
道教对中国茶道有深刻影响
说到道教,人们数显想到的就是老子之后便会是主要的思想无为而治,但是道教对于我国的茶道也是有深刻的影响的,下面小编就详细为大家介绍一下吧!
道教茶道
道教茶道强调“道法自然”,饮茶以自然为美,动静成宜。动如行云流水,静如山岳屹立,笑如春花自信,言如山泉吟诉。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都应发自自然任由心性,不造作。“道法自然”,就要清静无为,返璞归真。在饮茶中,心情得到完全释放,心境超越尘世,清静、恬淡、空寂、无为,心灵随茶香飘逸,情绪随茶韵宁谧。人与自然融合为一,升华到“悟道”“无我”的境界。
道教品茶
道教品茶崇尚贵生、乐生、养生、延生、长生,但已经消泯了任何的功利,自然虚寂,与道合一,这是道教“天人合一”思想在茶道中的反映,也是中国茶道的灵魂,品茶无我,我是清茗、清茗即我、茗我合一。高境界的茶道就是物我两忘,道教茶道是人类自我超越,突破物我境界,自然化人,人化自然,是高的理想境界。
“坐忘”是老庄思想的精髓,道教为使茶道达到“致虚极、安静笃”的境界,提出“坐忘”的致静法门。中国茶道把“静”视为品茶“四谛”(和、静、怡、真)之一,正是受道教思想的影响。要使品茗时心境达到一丝不留、一尘不染、一妄不存、一念不起的空灵境界,就得修炼“坐忘”法门,忘掉自我与自我有关的一切。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品茶便是静心的品茶,享受那一份清芳惬意,而非借品茶会客接友而言其他。
道教不拘于名教,纯任自然,旷达逍遥的处事态度正是中国茶道的处事之道
道教不拘于名教,纯任自然,旷达逍遥的处事态度正是中国茶道的处事之道,道家所说的“无己”就是茶道中追求的“无我”。无我,并非是从肉体消灭自我,而是从精神上泯灭物我的对立,达到契合自然,心纳万物。“无我”是中国茶道对心境高追求,在道教贵生、乐生、养生、延生、长生思想影响下,中国茶道特别注重“茶之功”,即注重茶的保健养生的功能,以及怡情养生的功能。
这在道教诗词中有明确的表现。如马钰的词《长思仁茶》中写道“一枪茶,二枪茶,休献机心名利家,无眠未作差。无为茶,自然茶,天赐休心与道家,无眠功行加。”这里的品茶已经具有了清洁身心的伦理功能和增加道法的功能。南宋五祖之一的白玉蟾在《水调歌头·咏茶》一词中更为绝妙:“二月一番雨,昨夜一声雷。
枪旗争展,建溪春色占先魁。采取枝头雀舌,带露和烟捣碎,炼作紫金堆。碾破春无限,飞起绿尘埃。汲新泉,烹活火,试将来,放下兔毫瓯子,滋味舌头回。唤醒青州从事,战退睡魔百万,梦不到阳台。两腋清风起,我欲上蓬莱。”这首词描绘出了茶道的全部过程。
一是选茶,茶叶是绿茶,是当年初春雨后早晨刚采摘的新茶芽头并精心制作。二是烹茶,烹茶须提汲山泉,用明火烹煮,茶具则是精致的白瓯。三是品茶,品茶须慢啜细咂,切忌牛饮。入口后须含咀绞动舌体后徐徐咽下,在静中充分释放嗅觉、触觉、味觉、感觉器官,悠然品味茶所带来的美味感觉。四评茶,茶能醒酒,能去倦,能通毛孔,使人有飘然欲仙,身入蓬莱仙境的感觉。词中将道家练功的过程也巧妙的融入到了品茶的过程中,正所谓“大道无言,品者自得”。由此可见,道教对茶道的深刻影响。
道教与饮茶习俗的形成
历史表明,道家或道教与茶的关系,比儒、佛二教更为久远。在中国茶文化萌芽期的两汉至魏晋南北朝时期,同时也是老庄思想大行其道的时代。东汉顺帝时,张道陵在四川创立“五斗米道”,是为道教定型化之始。道教信徒为了修道成仙、长生不老,创造了辟谷、吐纳、胎息、导引、服饵等修行方法。所谓的服饵,就是通过服食药饵来摄生养命,以达到长生久视的目的。
起初,道教服饵以服食金石丹药为主,然而这一类丹药须通过鼎炉炼制出来,所采用的原料以金、银、铅、汞及各种矿石为主,成本非常之昂贵,且服食的风险很大。草木类药饵则恰恰与之相反,虽然它的功效没有金石类药饵那样神奇,但是在养生延命方面依然可以达到可观的效果,于是,真人道士大都改服自然界生长的草木类药饵。
在道教徒们长期的研究、服食过程中,数以百计的草木类药物被道教人士所发现和认识,包括茶在内的大多数药物的功效也得到了确证。汉魏六朝的数百年间,谈到茶的功效的典籍很多。如《神农食经》言:“茶茗久服,令人有力悦志。”三国时张揖《广雅》说:“其饮醒酒,令人不眠。”晋张华《博物志》载:“饮真茶令人少眠。”华陀《食论》言:“苦茶久服,益意思。”上述数则史料大都是从医学的角度来谈论茶的药效的,认为饮茶之功效包括有力悦志、令人不眠、增进思维及醒酒等。
由此表明人们对茶作用于人精神的功效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在这种背景下,道教对茶这种用作服食的神奇植物寄予相当大的希望,把茶视作轻身换骨、羽化成仙的“上药”,也就不值得奇怪了。如《壶居士食忌》言:“苦茶久食羽化,与韭同食令人体重。”陶弘景《杂录》称:“苦荼轻身换骨,昔丹丘子、黄山君服之。”《天台记》云:“丹丘出大茗,服之生羽翼”。